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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心思被看穿，田牧野并不气恼只是冷嗤一笑，“你觉得现在的卓亚，还有我想要的东西吗？”

    卓亚的亏空，比他所预估到的更彻底，不得不说南宫夜寒好手段，直接给他留了一个空壳子。

    所以，在这一场婚姻中，所有人都以为他占尽了便宜，但只有他自己知道，他现在所面对的，其实就是一个烂摊子。

    冷馨昕轻皱了下眉头，不是很懂他的话，虽然她知道卓亚因为南宫夜寒而经历过一次洗礼，但也不至于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。

    还是说，卓亚这些年，只是表面的厚实而已，其实底子早已掏空。

    而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，她更加的茫然不解，“那你，为什么还娶我。”

    别告诉她因为爱情，他们之间不存在这些，说了只会让人笑话。

    他能说娶了之后才发现真相吗？

    很显然不能，他不能让她知道，一向运筹帷幄的自己，也会有失去预判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很简单，因为我需要一个妻子，而你刚好送上门来。”田牧野面无表情地回答，心底却有着一丝丝的懊恼，但还不至于表现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很坦诚。”坦诚到让人自惭形秽，而这，便是两人目前的婚姻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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